1980年代后期,开始在马来西亚神学院研习神学。作为一所联合性(ecumenical)的神学院,再加上当年一位讲师的极力推动,“教会合一运动”(Ecumenical Movement)是不陌生的名词。然而,这位讲师对“合一”的委身却出了界,竟然邀请其他宗教的领袖到神学院的小崇拜厅来主讲。当年,这引起一些哗然。。。
那段时候,常会反问:“布道和门训已经做不及了,为何还化时间和资源去搞‘教会合一’的事情?”特别是在马来西亚的处境,还需要顾及种族和语言的不同,那实在是不易为的“麻烦事”。再加上,许多参与“教会合一运动”的领袖给人的印象是拥护自由神学的,因此,心底是抗拒“教会合一运动”的。
1997-1999年,在新加坡三一神学院修神硕时,“认识”了 Gerrit Cornelis Berkouwer (1903-96)这位荷兰改革宗 (Gereformeerde Kerken in Netherlands; GKN)的神学大师及荷兰“自由大学”(Free University in Amsterdam)的神学教授。在他的建议和影响下,他所属的宗派成为其中一个最早加入“普世教协”(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的福音派宗派(evangelical denominations)。这个发现是“剔除”我对“合一运动”抗拒的种子。
2004-2008年,在墨尔本进修期间,也出任澳洲联合教会的协理牧师(Associate Minister),主理墨尔本福音堂。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联合教会”(Uniting/United Churches):“合一运动”的另一种果实。在那期间,我常常问:“为何教会【澳洲卫理公会、长老会及公理会】的先贤要把三个不一样的宗派联合在一起,就如同把三张不同形状的椅子联叠在一起呢?”坦白说,我是有点不习惯的,给我一种“三不像”的主观感觉。(主观:因为那是我的个人感觉;却不是广大联合教会牧师和会友的感觉,虽然他们知道他们还在“合一”的旅程。)
2009年毕业礼后,经Robert Gribben教授的提携和引介,获得马来西亚卫理公会会督和总议会执行理事会祝福后,被“世界卫理公会议会”(World Methodist Council)委任(代替新加坡的Lorna Khoo牧师)出任AMICUM(Anglican-Methodist 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n Unity for Mission)的卫理宗(东南亚区)代表。2010年2月,我是带着学习的心态飞往英国的Bath出席会议。那是我第一次接触这麽多区域(国家)的圣公宗和卫理宗分享(汇报)区域性的两宗合作关系。
今年,整个代表团(共14人)聚集在南非的开普敦进行第三次的议事会。议事会至今,我渐渐明白为何欧陆(也可能包括美国)教会为何在1910年的爱丁堡宣教大会后这麽看重“合一运动”。原来,这是欧陆教会对於教会分裂的实况的一种反省和自我修正的负责任行动。每一次的“对谈”突破,他们都体认原来圣灵的确在不同宗派之间工作,带来宽恕、医治、复和、彼此肯定、接纳和祝福的积极果实。
1 comment:
谢谢老师的分享。我喜欢读这类的东西,希望您能够多发这类文章。神祝福合一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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