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见她,我都会觉得自己很渺小,很无力感,更感到需要依靠上帝才能继续无疑的服事。这些年来,各种有关於“神义论” (Theodicy)的议题在脑海中不知闪过了多少回;却仍然找不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在这样的时候,我发现一切神学的论述和学术的议争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也是在这样的时候,我想起耶稣基督的慈怜和他那精简却有洞察(insight)的教导和劝诲。我们所需要的其实就是跟着耶稣走,走进人群中。。。
上周六下午,施圣餐前,不知为什么我选唱了“因祂活着” (Because He Lives)。“因祂活着,我能面对明天;因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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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着唱着,许多复杂的感受又从心底涌出---这位姐妹的明天会有什么盼望?莫特曼(Moltmann)的“希望神学” (Theology of Hope) 对她有什么意义?抑或是“被钉十字架的上帝”(The Crucified God) 会为她带来更大的安慰?我想起了卢云 (Henri Nouwen)与“方舟之家”。。。
在没有答案的情况下,我继续与弟兄姐妹分享圣餐,纪念主基督。因为我深信在那一天,“在那边”面对面见祂时,我就会明白什么是从祂而来的完满盼望。希伯来书12:1-2,13-16 所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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